我死成肖薇给我下毒也没让我死成。
我已经算是命大了可是这次恐怕真的是躲不过去了。
不过医生也在尽最大努力的救治我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
可是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难受那几天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刻我的手脚逐渐开始冰凉、麻木颜色是发白的。
就连听力也开始变得微弱更别说说话了连呼吸都只能靠氧气管。
医护人员却仍然在不停的鼓励我哪怕半夜了他们都会派人来观察我的情况。
我告诉他们如果我没能抢救过来器官衰竭就尽早放弃不要再浪费医疗资源留给更需要的人。
就在我准备让医生取掉所有医疗器械给我录下临终视频时。
医生竟然再一次将我从鬼门关里抢了回来医生告诉我现在的各项数据开始稳定了。
而且我自己也感觉到四肢开始热了起来整个人不再是濒死状态体温也再次回到39度。
不过医生告诉我目前还得继续观察我这个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但是我真的不怕了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是医生硬将我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
直到恍惚到第二天早上我才明显感觉自己度过了一劫脱离氧气自主呼吸逐渐恢复。
在特危病房的第三天治疗依旧有序进行。
今天吃了饭菜还是医院的饭菜没有筷子就用牛奶吸管当筷子。
吃完后没有呕吐现象了加上呼吸平稳下午的时候体温一度回复到37度。
但是医生说这和输液的抗炎有关吃过晚饭体温又升高了不过肌肉的酸痛情况明显轻了很多。
晚上感觉体力尚好甚至主动打电话给了安澜。
因为孩子出生后的这几天我一直是濒死状态也没有及时问安澜情况。
电话拨过去后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喂老公你身体情况好些了吗?”每次安澜接通电话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情况。
我应了一声说道:“好些了今天还吃饭了前几天一直吃不下。”
“那就好证明已经开始恢复了你要加油啊!”
我好想告诉她前几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没了。
可是我忍住了没有说只想她问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坐好月子不给以后留下后遗症。”
“我知道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哪儿也没去。有月子嫂照顾呢别担心。”
“我现在好像看一眼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