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并顺着羊糕的喉部往外拉。
这一刻,张一终于为自己平常偷懒找到理由。
只有不干、少干农活的双手才会这么细嫩,不然母羊和小羊可是要受罪了。
所有的动物中,大概只有羊最怕粗糙,而张一涂满肥皂的手却让它们丝毫不觉痛苦。
慢慢的,小羊上半身被拉了出来,张一把手轻轻伸进去抓住它的前肢,再慢慢地将全身拖出来。
“你成功了!”萨里开心道。
张一轻轻把小羊羔放在地上提前铺的干草上,打量着它那和身体不成比例的巨大脑袋。
精神力腹盖上去,发现呼吸、心跳都正常,只要等水肿消了以后,它的脑袋就会恢复。
放下心,张一沿着母羊子宫内壁又搜索了一遍,没有其它小羊了,只有这么一只。
“里边没有了,萨里先生。”张一对他说。
最后这个动作本不用做的,张一个意念就可以看清它的肚子。
可是萨里在,如果直接给他答案,估记他也不会相信,因为少有母羊只生一只的。
萨里放开母羊,点点头,“我就知道,只生一只的,都会出毛病。”
张一在温水里清洁双手,萨里先生又从羊群里揪出一只母羊,这是第二位病患。
萨里抱着母羊的脖子以上部位,在他的配合下,张一把手伸进去,这回是不常见的四胞胎,这四只小家伙都争着想往外挤,结果谁也出不来。
“今天一上午它都很痛苦,”萨里先生说,“所以我想它一定有什么毛病。”
张一沿着子宫壁摸了一圈,慢慢解开里面的死结。
然后摸索到一只小羊脚,顺着脚摸到肩膀,在顺着肩膀摸到头,找到另一只脚,这样捏着小羊的两只脚,轻轻拖。
可就在双脚出来后,它的头和脖子却卡在里面。
遇到困难下意识张一给母羊一个自愈术。
痛苦得到缓解,母羊放松了子宫肌肉,张一趁机把小羊拖了出来。
“呼...”张一呼出一口浊气,感到一阵轻松。
萨里先生把小羊用草擦干净,并推到母羊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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