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诛心的话，不过是长眉道长对于前世白子清的报复罢了，若不是前世的白子清，他也不会如此落魄的逃亡。

可面对此，白子清只是无谓一笑。

白子清回眸，看向小白，伸出自己被扎的满是血窟窿的手掌，想最后再摸一下小白的脸颊。

但是他嫌弃自己的手脏，终是垂了下来。

他扑过去保护她的那一刻，他才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一直以来，都是喜欢小白的，对她，一直念念不忘，才会追杀她千年。

这一点，他从来不敢承认。

可现在快死了，他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小白……"

白子清眸子湿润，眼中带着深情，此刻他的神情异常的认真严肃："我一直不敢承认，自从千年前，泉水下的初次相遇，我便喜欢上了你，可是为了不违背道义，我一直排斥自己的这份心意，却以追杀猫妖的理由，一直留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如鲠在喉，沙哑无力。

他简短的告白，让小白手粗无措，看着他嘴角流出来的血迹，小白泣不成声，只能一直伸手为他擦拭嘴角。

身侧的莲槡羽眼眶被泪水浸染，心口剧痛。

她在这古代没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有个不打不相识的铁哥们，却马上在她面前死去了。

"白子清，我欠你颇多，你不能死！你死我心难安！"

看着面色越来越苍白的白子清，小白一把扑上前抱住他，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他的后背上。

怀中温暖的人，让白子清心里倍感温馨。

他拍了拍小白的背，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你说过我们有着万年的羁绊，我与你的情缘，不比那什么澈的少，若有来生，我定舍弃身份，与你策马江湖，就算是短短的数十年，我也甘愿……"

说完，白子清的手垂下，人向后倒去。

身后的莲槡羽赶紧伸出双手拖住他的后背，前面的小白抓住他的上手不让他倒下去。

但是已经撑到极限的白子清，还是晕死了过去。

"不，你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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