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大叫，眼中落下血红的泪水，双手砸在璟檀的背上。

两人如此凄惨的模样，让莲槡羽嗤之以鼻。

莲槡羽冷笑道："我本就不是圣人，却有可能成为小人。"

她斜睨着璟檀，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竟还会有人爱护如此穷凶极恶的女人，真是瞎了狗眼，可我现在看你们很是不爽，怎么办呢？"

牡丹指着她痛骂："你这女人有没有良心！你自己死了爱人，竟在这里羡慕别人，你活该！"

"啪！"

莲槡羽眼眸一瞪！

一道金光化作巴掌落在牡丹脸上，将她整张脸扇的变了形。

她冷笑："良心？我的良心早被你吃了，你这毒妇，也配别人对你有良心？"

眨眼之间，一巴掌再次落在牡丹脸上。

牡丹的脸，落下两个血印巴掌。

她疼的浑身发抖。

莲槡羽双眼猩红，声音洪亮淳厚，怒意勃发："万年前你泯灭良心，欲谋我心爱之人，你怎不说你犯贱！今日我就是见你不爽又如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你不会不懂，我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她用最狠毒的嘴说着最违心的话。

可她心中是真正的讨厌牡丹，说不上恨，就是讨厌这种人。

过往种种皆可消，切肤之痛不可忘！

牡丹被打的懵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莲槡羽，仿佛不相信莲槡羽真的会杀了她。

可不了解莲槡羽的璟檀，以为莲槡羽真的要杀人，连忙用身子护住了牡丹，坚毅的看着她："既然你杀心已决，那就先杀了我，黄泉路上，我还能等着她。"

"璟檀？"

牡丹目光一怔，是有些被触动，看向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你无需对我这么好，她要杀的是我，你快走吧！"

"呵，真是郎情妾意呢！"

莲槡羽可没有这么多功夫听他们放屁，她直接介入，伸手将牡丹腾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给你们情深意切的机会，可你作恶多端，堕入般若炼狱烤上万年也难以抵消你的罪孽，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提早结束惩罚。"

原先以为莲槡羽要开始杀人的璟檀，紧张的神色慢慢松弛了下来，他焦急的问道："多谢上神肯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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