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老身乃是法家巨子，你但有问题，大可以来问老身。”

“若是老身回答不出来，那便算我输，如何？”

甄势傲然说道。

“人和动物的区别，为何？”

叶秋的声音，淡然响起。

啥？

一听这话，正喝酒的商仁，顿时噗的一声，嘴里的美酒喷了一地。

众人都惊呆了。

“这……这也叫斗法？”

申致远一脸呆滞，他不禁抬头望向天空。

天蓝云白，晴空万里。

居然没发生天变？

申致远越发愕然：“难道这个问题，真属于法家？”

“人和动物的区别，为何？”

叶秋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这声音和上次相比，明显多了一丝不屑。

被一个小蝼蚁给鄙夷了？

呆呆望着远方雅间中，那正低头喝茶，压根不看自己的叶秋。

甄势这执掌全场，纵横了一辈子的势者巨子，忽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怎么，莫非唐天甄子，连一个后辈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秦法君率先反应过来，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语气之中，满是鄙夷。

虽然秦法君不知道雅间的人是谁，但他却忽然心生了几分敬佩。

或许这青年的修为并不高，但他这个问题，却问的非常巧妙。

还真别说，对于这个问题，就连秦法君也自问，他根本无法回答出来。

“人能直立行走，能口吐人言，这就是和动物的区别！”

很快的，甄势朗声说道。

只是这话一出，虚空之中却轰隆一声，一道雷霆顺着乌云而下。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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