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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丝有那种魔都三四十年代歌厅舞女的气质，叶辰很想感受一下。

柳如丝笑容满面：“叶总，我愿意为你唱歌，为你唱一晚上，不知道叶总喜欢听什么样的歌？如果是最近几年的流行歌曲，我恐怕不行，因为没有听过。”

叶辰道：“方太太，恕我冒昧，我第一次看到你照片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那种天海3、40年代的歌女。而你这么巧，又是天海人。”

“小时候，经常听爷爷提起旧时代的天海，他说那个年代才是最值得被记忆的年代，那个年代的天海，代表着优雅、浪漫、摩登和经典。”

“爷爷总是会跟我描述那个年代的女人，穿着旗袍，风姿绰约，拿着白色鸡毛扇，在歌厅里载歌载舞。”

“所以，我希望你唱老歌。”

柳如丝有些惊讶：“原来叶总想感受一下旧时代的天海，其实那个年代的歌，对我来说也都有些久远了，我那个时代都已经开始听王菲了。”72文学网首发

“不过我妈妈经常唱那些老歌，所以我会唱。”

“叶总请您等我一会儿，我让人给我送旗袍和话筒来。”

叶辰本来想说，这些东西让他来准备。

不过细细一想，他也不知道柳如丝的三围是多少，旗袍这东西都是定做的。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柳如丝派人送来了二十件旗袍！

看起来，柳如丝平时也是喜欢穿旗袍的。

“叶总，您替我挑一件吧。”

柳如丝将这些旗袍都摆出来。

叶辰也就肆无忌惮地拿起了柳如丝的衣服，一件件的查看。

最后，叶辰挑了一件米黄色的长裙，递给柳如丝：“穿这件吧。”

柳如丝接过旗袍，很是恭敬道：“是，请叶总稍后，我换完衣服，就为您演唱《天涯歌女》。”

……

凌晨两点半，江南里别墅。

方显祖正在一楼客厅抽着烟，烟灰缸里的烟已经都满了。

方超步履漂浮地从楼上下来，见方显祖一脸惆怅，问：“爸，怎么了？”

方显祖再捻灭一根烟，道：“你妈去找叶辰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