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血影深知重伤的聂远忠是不可能做到的,定是跟他一起的那一男一女两个娃娃做得!
一丝丝疑云在血影的心头散布开来。
他绕着祭坛走了一圈,然后停下脚步自言道:“我就不信,你们不来了!”
……
燕京的傍晚很是惬意,马路上如潮水般的行人们,他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回家迎接一天中最舒适的夜晚。
萧鸣就这么坐在别墅的阁楼之上,喝着红茶,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说不出的自在。
幽墨一直坐在萧鸣的身边,她时不时地去偷看萧鸣的侧脸,但是每一次都是看一眼就立即把目光收了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竟然有些不敢正眼直视萧鸣。
不是害怕,倒是有些……害羞?
萧鸣早就发现了幽墨的不对劲,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小墨,你怎么跟个贼似的,脑袋上是不是上了发条,转来转去!”
“你……你才是贼呢!”幽墨羞涩地将头给转了过去。
萧鸣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茶道:“这丫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在幽墨对面的聂远忠此刻是坐立不安,他看上去比萧鸣还着急。
“萧鸣宗师啊,我们得采取下一步计划,不能耽搁呐!”
聂远忠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事情本就是萧鸣的事情,为何他还有闲功夫坐在这阁楼上喝茶看风景?
萧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聂先生,这事急不来,我们需要静观其变!”
“萧鸣宗师,此话怎讲?”聂远忠完全读不明白萧鸣的心思。
萧鸣耐心地解释道:“那血影定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关于那神秘图案的信息,我们这次悄然消失,他应该在气得直跺脚吧,但是他绝不会放弃的,一定会更加的谨慎,等待我们再次前去,我们就偏偏不去!”
聂远忠想不到萧鸣竟然还有这番心境!
说实话,萧鸣这是在赌博,一旦赌输了,他就全盘皆输,搭进去的可是秦洛的性命啊!
“可是,我们一直等也不是办法啊?”幽墨也道。
只是她发现,和萧鸣正儿八经说话的时候,却不觉得羞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