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声虫壳碎裂的轻响,雪蛛已经被脑门和柱身之间的压力挤碎。赵天赐立刻一偏头,将还没来得及流出毒素的蛛尸甩到一旁。
但这轻微的响声,还是引起了堂内那疑似白兄的注意,一对闪着寒光的双眼,猛地射向赵天赐藏身的那根红漆柱子,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赵天赐心中骂了一句,今日又他妈的触到霉头了。
他想让易云做好准备,自己吸引住它的注意力,然后让易云出其不意地出手。
可是另一根柱后的易云似乎死了过去,这时候全无反应。
赵天赐咬牙切齿地在心里不停咒骂,只好故技重演,把刚才对付阿黄的那一招再使出来。
他用手抠下木柱的一块碎片,对准阿黄的尸体弹了过去,希望能以此引开那东西的注意力。
由于担心声音不够大,他特意找了片比较大的碎木,这块碎木正好击在阿黄的脸上。
在寂静的佛堂中发出啪的一声响动,那个白毛的家伙果然听到动静,警觉地回头观看。
这时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被活活吓死的阿黄,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躺在地上倒着气。
原来,那伙居然还活着,只不过刚才受惊过度加上高原缺氧,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阿黄停止呼吸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在气管里卡住了一口气,这时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那个从门中爬出来的白毛,见阿黄还活着,顿时怒不可遏,惊叫不止。
还没等赵天赐明白过来它想做什么,那家伙已经搬起一块石砖,对着阿黄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顿时只见脑浆四溅,白毛的家伙仍不肯罢休,直到把整个脑袋都砸扁了才算完。
昨晚这一切后,白毛用爪子拨了拨阿黄的死尸,确认已经彻底死了。
这时白毛又由怒转喜,连声怪笑。然后弓起身体抱住死尸,把那被砸得稀烂的头颅扯掉,撸去衣衫,把嘴对准腔子饮血。
赵天赐在柱后看得遍体发麻,这景象实在是太惨了。
特别是在死一般寂静的古城遗迹中,听着那齿牙嚼骨,轧轧之声响个不停。
以前见过猫捉到老鼠后啃食的样子,与眼前的情形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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