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她出院门半步。
这让郁荷很郁闷,她昨晚天黑后想出院子去外边走走,暗卫就用这个理由不让她出去。
可今晨顾敬已经回来了,为何还用这个理由不让她出门,她本想询问暗卫原由,但暗卫却眼神闪躲,直接扭头看向别处,并不想跟她再说话。
郁荷只好又转回屋中,暗自猜测顾敬为何要将她禁足,思来想去觉得也许是因为自己装病骗了他,让他很恼怒,所以让她闭门思过。
她对自己装病吓到他的行为也很懊悔,但又认为自己这么做情有可原,觉得顾敬若果真因此生气,那再生气一天总该能消气了。
她便打算明天这个时辰再去找他,跟他再认个错,然后再想办法让他同意她见谢清婉一面。
次日百无聊赖地等待了一天终于等到天黑,想出去却再次被暗卫用同样理由拦下,郁荷很无语,只得问道:“那让碧珠出去总行了吧?”
暗卫仍旧摇头拒绝,直接向她行礼说道:“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姑娘别为难属下。”
他还没接到顾敬说不必再拦郁荷出门的命令,也听说顾敬现下不在镇抚司,便觉得还是阻拦为好,以免多生事端。
这大冷的天,他可不想去诏狱挨板子。
郁荷只好再次转回屋中,犹豫着是否从地道去找顾敬,但又觉得顾敬不让她出去,想必将地道也堵了,她于是写下一封信让暗卫送去给顾敬。
信才送出去还没一炷香的时间又被送转回来,声称顾敬没有在镇抚司。
郁荷认为这是顾敬不想见她而故意找的借口,她顿时生怒将信撕碎扔进火炉中。
正在给火炉加炭的碧珠见她生怒本不敢多言,犹豫再三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姑娘别怪奴婢多嘴,您的确不该装病骗大人,别说是大人了,就是奴婢也被您吓了一跳。”
郁荷没好气地看她一眼,“那也不能直接禁足,好歹提前说一声,最起码有个期限。”
她说完又吩咐碧珠待会去将院门锁上,说既然不让她们出去,那谁也别想进来。
次日凌晨时分郁荷就从睡梦中醒来,辗转反侧思考该怎么出去。
本来几天不出门她也不觉得无聊,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一旦是被动不能出门,顿时就觉得度日如年起来,甚至一刻都不想再多待。
想到天快大亮也没想出个上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才起来,等到中午时分她又亲自去将院门打开,见门口仍然有暗卫,她便连问也不想再问,又转回院中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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