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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是虚境九层，算是虚境巅峰高手，是徐家最厉害的人。

在整个东洲，恐怕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当然，除了眼前这人。

就这样，在眼前这人面前，他还是感受到莫大的压力。

感觉对方只需要动一个念头就能杀了他。

对于自己的感觉，老人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所以，原本过来找麻烦，在见到此人之后立马更改念头。

此人只能交往，绝对不能为敌。

“是的！”

李牧肯定道。

“唉~归元境就这么难？”

老人嘀咕道。

“你们徐家隐藏的够深的啊！”

“没办法，在这个世道，没有底牌就活不下去。”

李牧缓缓干了一杯清酒，抿嘴道：“你们家族对族中子弟的历练太残酷了吧！”

“没办法！你也是从那方世界过来的，应该知道残酷也是没办法。”

嗯？

那方世界？

李牧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思索一下开口道。

“是挺残酷的，一步一个坎，层层淘汰。最后万人过独木桥，就算过去了也只是刚刚开始。可你们用这种方式淘汰，太血腥了，毕竟也是族中弟子。”

“前辈定然是大宗门出身，无法理解我们的方式。弟子只有在血腥中，才能明白武者真正的含义。只有在无数次生死中，才会有新的感悟。我们小家族只有这样活着。”

李牧眼珠子转了一下。

大宗门？

这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恨不得抓着老人细细询问。

接着，李牧用各种方式套话。

双发都保持着默契，就是不提关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