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五六天,老池家几个人都没有闲着的,房子才刚租下来不过小半个月,叶霜降就让几个儿媳妇和儿子把摊子支了起来。
俩夫妻一家一个摊子,老二家主要做早餐这一块,老三一家做的是休闲的小吃食。
之前都是小打小闹,叶霜降没怎么管,现在开始来正式的,她每天的食材和味道都要亲自过目,偶尔还会去客串一下路人。
基本的每天都往县里跑,幸好私塾中午是包饭的,不然叶霜降根本就走不了。
而且每天这样来回跑,叶霜降人都快要跑傻了。
当铺子支起来的第十天,叶霜降撑不住了,她找了家小酒楼,底价贱卖了人家一个菜方子,还据库房的那些食谱,还给了改良意见。
其实也不算是贱卖,毕竟这只是个素菜的房子,就是做的花样多了点。
那个菜方子加上改良的其他菜式,叶霜降才收了十两银子,说起来还是对方赚了。
叶霜降现在是空有一堆可以卖的东西,再不济当个女老师教人家琴棋书画都是不在话下。
但是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没法儿解释这些东西她从何而来如何学会,所以只能一步一步从头开始做起。
木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县里光是私塾就有好几所,而且离租的院子距离都差不了多少。
叶霜降在刚搬来的头几天就和周围的邻居打成了一片。
她稍微一打听,就差不多知道这个几个私塾的水平,虽然最远的那个私塾最有名气,但是人家收的学生家境都不错,其他的私塾多多少少都有点小毛病。
虽然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私塾算不上特别完美,但是在条件都差不多的情况下那当然是选择距离最近的,上下学也比较方便。
私塾离自己家就隔了三条街,周围住着的人家也有不少在那个私塾上学。
叶霜降在打听好消息之后就带着束脩去找私塾的老师了。
私塾的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为人严谨古板,也有可能是私塾不缺学生,非得要看过学生资质,考核一下才肯收。
可能是带了乖孙滤镜,叶霜降觉得他们俩绝对不会不过,所以也没跟俩人说考核的事情,毕竟就是走个过场的事情。
索性这段时间两个摊子也渐渐走上正轨,叶霜降倒是没一开始那么着急了。
叶霜降去私塾的同韩夫子说转学的时候,韩夫子还在为自己不能继续教豆芽和土豆这样的学生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