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俩兄弟又不是没出门去打过零工,再换句话说,就这俩看着又傻又穷的,碰瓷都嫌麻烦。
所以叶霜降无比放心地让俩人出门。
就是忘了叮嘱让俩人去远点的地方,现在估计这俩人肯定还在县城转悠。
但是被王氏王氏念叨了一个下午,叶霜降被念叨得烦了,干脆第二天早上去了一趟县里,她是去交布庄交之前绣的那一批手帕的。
叶霜降的绣工自然不用说,皇家嬷嬷教出来的,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尤其就只是往手帕上绣几朵花,布庄掌柜的还有些惋惜,这些手帕的质量配不上这些针法精美的绣花。
第二批给叶霜降的货拿出了最好的布料,这次不仅限于手帕了,包括衣服上的部分绣花。
要不是叶霜降一个人做不了成衣,她都想让叶霜降从头包到尾了。
领着微薄的工钱和货品出来,叶霜降无奈地叹了口气。
生活不易,只能卖艺,绣花还赚不了什么钱,这便很心塞。
叶霜降估摸着老二他们卖书大概就是在私塾或者是县学附近,拎着东西往那边去了。
绕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叶霜降远远地瞅了两眼,从围观行人的话语中听出来,似乎是有人在赌坊欠债了,赌坊的人追上门来了。
她不感兴趣,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道柔弱的哭腔声。
叶霜降脚步顿了顿,她转头细看了两眼,这才想起来这地似乎有些眼熟,不正是老四谢氏家嘛。
老四时不时混迹赌坊,能有今天的被人家追债上门的场景,意料之中。
叶霜降没打算在此地久留,没想到谢氏的眼睛贼巴尖了,隔着人群都能发现自己。
“娘!”
谢氏看着叶霜降的方向,喊她娘的时候,围观的人群纷纷转头,还自觉地让出了一条空隙。
这个时候叶霜降才看到老四,他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拎小鸡仔似的拎着,衣衫凌乱,脸上还负着伤,想来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岳母则是在一旁抹泪,不敢上前。
叶霜降微微皱眉,她不觉得心疼,只觉得没好事,但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笑容,“这位姑娘可别乱喊,我可没有女儿,也不敢攀认你们这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