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禾筝揉揉脑门,“知道了,疼死!”
“你还没说今天叫我来干嘛,”乔儿看看菜单,疑惑地看着禾筝,“你不会专程来跟我说这些废话吧?”
禾筝淡淡摇头,神色缓了缓。
“不是,最近碰到了个熟人,找你来见见。”
“熟人?”
她们共同的熟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联了,最后剩的唯一就是宋闻,也在三年前就死了。
她想不到会是谁,偏偏禾筝还爱打太极,点了些吃的,又等了会儿,她们坐在临近窗口的位置,在蔚蓝色的广阔玻璃窗外能看到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都在脚下。
一辆银灰色的车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库。
秦止顺着电梯上了楼,找到跟禾筝约定好的餐厅。
这里还算僻静,环境也算好。
他们以前在弄堂生活,都不是特别富裕的孩子,几个人放了学就坐在石阶上,躲在阳伞下,一人一根几毛钱的冰棍就能吃的很开心。
禾筝是中间最小的女孩。
宋闻年纪最大。
她才几岁的时候宋闻已经开始学钢琴,在业界也小有名气,甚至还有天才少年的名声,那时候禾筝才到宋闻的腰间,他每天下课了还是会去等禾筝,给她拿书包,下雨了就背着她。
弄堂里总有爷爷奶奶爱打趣他们。
拄着拐杖,笑着调侃宋闻:“又接妹妹去了?”
病魔还未找上他时,他眉眼皆是光芒,无论在哪里都是耀眼的,遇见那些无聊的问话,也只是笑笑,还顺便逗逗禾筝。
问她:“这要问筝儿是妹妹吗?”
禾筝还小,哪懂这些,舔掉嘴边一圈冰淇淋的残渣,甜甜一笑,抱的宋闻更紧。
那时候他们几个都觉得。
将来他跟禾筝一定会在一起。
在看到秦止的那刻,属于那条破旧小街的记忆瞬间涌入乔儿脑中,她看看禾筝,又看看秦止,“秦止?”
“乔。”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是秦止对乔儿特别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