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方到是看得很开，他跟王阳哪里敢生气？

“那，方方啊，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害，主要就是道歉嘛。”

“那不主要的是什么？”

王阳循循善诱，似乎捉弄蒋方方很好玩。

“我，王总，这，您还不知道吗？”蒋方方支支吾吾，似乎有些难言之隐，“这，网络时代，不然我发给您一个文件？”

王阳没有回答，但是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平板上收到一条邮件，内容是一个doc文档。

里面有几张图，分别是半个小时内网友对小海豚直播平台的数万条恶评。

还有小海豚公司暴跌的股价，以及半个小时内平台数十个直播间被封的截图。

还有相关部门对小海豚平台发出的有关小海豚直播内容涉嫌传播淫秽色情内容、诱导未成年人犯罪的严重警告和大额罚款。

见此，王阳恍然大悟，看来王葱葱挺厉害的嘛。

“王总？”电话那边迟迟没有听到声音，忍不住问了一句，想确认王阳还在吗。

“咳咳。”

清了清嗓子，他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你不会怀疑这些事情是我干的吧？”

“不不不，不敢不敢。”蒋方方矢口否认，虽然他心里明明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打电话给我的目的是？”

“求您……想请王总不要介意我司员工不懂事，还有就是希望，那个，能手下留情。”

“你们公司涉嫌传播不健康的直播内容，铁证如山，你要我怎么帮你？”

而后，王阳的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也想吓唬吓唬这个蒋方方，好让他张长记性。

“对对对，王总，我知道错了，员工违规直播，这个属于我监管不力，应该受到惩罚……但求给公司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哪怕一点点也好。”

见对方如此可怜，王阳也不想再捉弄他了，毕竟做人都不是很容易。

“哼，之前发的律师函收回了吗？”

“早就撤回了，王总， 而且还给柳欣女士发了道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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