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大周的酒文化,如今已经不弱了。”
“好。”谭迁点头,出去喊人。
朗名炀收拾了下,跟丁琬去了前面。
酒承司的其他人也不闲着,把酒承司上下彻底打扫一番。
虽然平日都收拾,但明日要面临的,可是他朝使臣,马虎不得。
整个酒承司严阵以待,就等明日这一哆嗦。
当然,他朝使臣参观完酒承司,就意味着要离开了。
朝丽不止一次提出跟北芪这边交换名帖、婚书,但北芪迟迟不应。
这一次参观酒承司,就是朝丽主动。
目的就是要逼迫北芪,别再逃避,抓紧时间把事儿办了。
朝丽使臣不是傻子,当天救北芪那珠公主的萧逸帆,最近出入礼部次数比较多,难免就见过面。
这期间有什么变故,谁也说不准。
更重要的是,大周太子经常把朝丽国舅请进宫,几次之后,这国舅爷的脾气也上来了,对于两朝结亲,就——
“我不管,那北芪公主我不要,太黑了。”朝丽国舅爷在盛聚楼的房间内,直接耍起了脾气。
几位朝丽使臣怕什么来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如临大敌。
暗处的鹰卫闻言,眉开眼笑。
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如今的发展正是他们心之所向,好事儿。
“国舅,此时不是您任性的时候。女君可是嘱咐过了,一定要跟北芪结亲。您也看到了,大周如今蒸蒸日上,京城跟咱们王都相比,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今年他们又能冬日种地,粮食充沛,咱们落后的太多了。”
国舅听到这话,撩眼瞅着苦口婆心的老者,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咱们跟大周结亲不比跟北芪来的痛快?你也看到了,那位公主黑的,吹灭蜡烛我都找不到她。”
哪有那么夸张?
老者好想反驳一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国舅,您是女君的唯一弟弟……”
老者这么一提醒,暗处的两个鹰卫,纷纷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