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迟疑片刻，皱眉道，“石太太我真的帮不了你，这样，我现在当着你的面帮你问一句，如果他不答应，就证明我说话根本没用，你就把东西拿回去，行了？”

石太太连忙点头。

于是曲烟当着她的面，直接给季卓然打了个电话，摁开外放，好让石太太听见他们的对话。

“什么事？”电话那头他似乎是在车上，周围隐约有些许风声。

曲烟看了眼石太太，说道，“今天我开庆功宴，忽然来了位石太太，她说她先生之前意外拿了一单季氏的生意，想让我跟你说一句。”

“说什么？”他问，从声音里听来心情还不错。

曲烟想了想，说道，“她让我帮你问一句，高抬贵手行不行？”

“你说行就行，这事你拿主意。”他说。

“……”曲烟有些无语，“这种时候你怎么不保持沉默了？”

他不是向来都很有主见吗？

再说了，他就听不出来自己压根不认识这位石太太，所以把事儿推到他手上，就是想顺势拒绝她吗？

真没默契！

“小事，你说怎样就怎样，跟我说一声就行。”他却随意一句，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一旁的石太太听到这里早就已经亮了眼睛，一脸期望地看着曲烟。

曲烟直觉头疼。

她忽然猜到了季卓然的想法。

他想的，可能压根还在“名分”那事儿上！

她不是不愿意给他名分吗？

那他自己要！

难怪他故意装作听不出来自己踢皮球的那意思。

想明白了他的意思，曲烟咬牙道，“你故意的。”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明他都承认了，可语气就是那么让人恨得牙痒痒。

“不聊了。”跟他就没法沟通！

说完，曲烟挂断电话，看着面前一脸讨好笑容的石太太，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石太太却讨好道，“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