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曲烟发怒,季卓然也只能改口,“这件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只是有些问题我现在没法跟你解释,你不要生气……”
“你不用给我任何的解释,我不配,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我处理,我想先去参加外公的葬礼,可以吗?董事长。”她看着他,美眸之中满是冷漠。
这个男人向来如此,他不说的事情,不给的解释,就这么一直悬着、悬着。
他为什么性情大变,她不知道;
他为什么忽然向珍儿下手,她想不通;
他那天跟外公说了什么,她得等到时机才明了;
他现在又为什么,外公才死一天,就迫不及待的抢了他的董事长,她更是得不到一个解释……
算了,这个男人向来如此。
反正他们迟早都是要离婚的,现在她绝望攒多一点,倒是也未尝不可。
季卓然只深深凝视着她,一双墨眸之中又是那种令人绝对无法揣摩清楚的复杂。
他是一个神秘的谜语,是一团迷雾,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
然而,她已经足够失望到想要摆脱这一切。
“董事长,你给我个说法,咱们该做事做事,该让我卸职我就卸职,不让我做事就让我走,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职场性騒扰?”曲烟不想再跟他玩什么猜谜游戏。
面对这样浑身是刺的她,即使是季卓然也无可奈何,他只能缓缓开口,“你可以走了。”
曲烟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恋的味道。
而他,却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
“辛苦你了啊,孩子。”他的耳边,似乎响起了姚老太爷的话。
……
“我们一会儿一起进去葬礼现场,多陪着姚医生处理一下迎宾这些杂事,他的父母都还在国外,小烟还在开股东大会,现在只有我们两能撑着,你注意一点啊。”坐在前往灵堂的车上,杜若叮嘱道。
程飞扬也点点头,“放心,这种事我也不会开玩笑,一定把老人家体体面面地送走,真没想到,老爷子走得这么突然……”
“哎,是啊,小烟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亲人,真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这么快就走了,不过这话当着小烟的面你可千万别说啊,免得她伤心。”
“知道,我有那么傻吗?我是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