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侯则问道:“所以吴堡主才会在我二人回到金水堡的当日,那般意志消沉?”
吴柳道:“是,倒是让二位见笑了,但在下并非怕死,而是怕那无名反悔,弃我金水堡于不顾。可现在才知道,那无名催命书上写的吴贼,却是在下的兄长。”
王隶与公孙侯总算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二人对着吴柳深深的一揖,道:“没想到吴堡主是如此忍辱负重之人,往日我二人对吴堡主如此误会,实在不该,求吴堡主见谅。”
吴柳听罢,连忙扶起二人,道:“二位折煞了在下,在下只是苟且偷生,并且还害了如此多的孩童,实在受不起二位如此大礼啊!”
王隶摇摇头道:“吴堡主只是做出了一个选择而已,至于那些孩童,在下二人必当会为吴堡主救下来的。”
吴柳这才欣喜道:“如此便多谢二位了。”说到这吴柳顿了一下,“二位此时愿意称在下为吴堡主而非柳堡主,在下实在感激二位能够理解在下。”
说完吴柳便对着二人一揖到底。
吴堡主,柳堡主,虽然仅仅一字之差,可对于吴柳来说,金水吴家,才是他的归宿。
公孙侯连忙扶起了吴柳,道:“吴堡主何必如此。对吧,小文王”
而王隶此时却不回答公孙侯的话,再次沉默片刻,就这么看着吴柳。
公孙侯觉得王隶必然是有话要说,道:“小文王,你可是有话要说?”
王隶点点头,对着吴柳正色道:“吴堡主,在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吴柳有些愕然,道:“王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
王隶道:“金水堡世代行善,吴老堡主是这样,吴堡主也是这样,那么吴杨公子呢?”
吴柳叹息道:“我兄长在以前,也是兢兢业业,为了金水的事情日夜操劳,待人和善。只是他的野心始终是害了他自己。”
王隶摇摇头,似乎不怎么赞同吴柳的话,道:“吴堡主真的认为那是吴杨公子的野心么?或许这只是吴杨公子,在无能为力之下,退而求其次呢?”
吴柳惊愕道:“什么意思?”
王隶并不回答吴柳的话,接着道:“吴杨公子在那夜,可是知道你身上有匕首的吧?”
吴柳想了片刻,道:“那是我兄长在幼时赠与我的匕首,并告诫我要随身携带,但或许他早已忘了吧。”
王隶道:“那吴堡主是否真的便随身携带了这般多年?”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