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滚,嘴里还不依不饶的骂着。
刘玄哪里管的了这么多?
只知道少了一个人,马车的负担减轻了,也亏是刘玄这具身体,早年有前往荆州求学经历,学会了六艺之一的“御”,不然今天少不得,要在这里吃一记羽箭。
虽然当初家里买不起马,只能赶的牛车,可终归还是开车不是?
刘玄拿到马鞭那一刻,心情稍稍安定,往后方瞟了一眼,只见有一二十余岁男子,张弓射来,刘玄见之亡魂大冒,奋力抽打马儿。
马儿吃痛,长嘶一声,便如脱缰野马一般,“嗖”的一声,蹿了出去。
刘玄坐在马车上直呼:“我现在正适合这种速度,一个字就是快!”
这能不快嘛!
有催他跑的感觉。
不快点,都怕是狗命难保了。
就这样,马车与马匹相竞赛跑,骑马的将士见,给刘玄驾车的将士被刘玄踢下马车,当即怒目圆睁。
“死卒,找死……”
也仅仅是怒视而已。
毕竟人都被射死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自己的命要紧,谁还管得了这么许多?
十数匹驽马,以及刘玄马车玩命狂奔,在慌不择路之下,只顾往前死命奔跑。
眼见着和这伙强人渐行渐远,曹军将士危机感渐渐消失,内心也逐渐松懈下来,准备减下速度和刘玄算账。
也不知怎生一回事,刘玄只感觉马车一阵颠簸,好似有倾倒之危。
也是幸好,刘玄提防心一直没有降下,手持缰绳,怒抽一马鞭,驽马受痛,扬起前蹄飞跃出去,刘玄手疾眼快,急忙控制马车,防止再次倾倒倾斜。
一阵撕拉,缰绳将刘玄细皮嫩肉的手掌,勒出口子一道,不大一会鲜血直流,皮糙肉厚的驽马,也没有比他好到哪去,一声嘶叫之后,嘴角鲜血淌出。
所幸之事,乃是车驾未曾倾倒,这倒是让刘玄送了一口气,连带着手上之伤都给忘却。
“嘭……”
刘玄车子是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