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样子。

他斜斜瞥了她一眼：“我认得你，你又有什么似情要找我？”

敲了敲桌子，他表示要收钱。

一叠钞票放在他面前。

“我这次是想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就是说她家住哪里，父母是谁？”

查小斌瞥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她家住汉云市仙人洞五十三号，父亲名叫宋练，开小卖部的，母亲叫做刘玲，家庭主妇。上有三个姐姐，下有两个弟弟。”

云榕看他对答如流，瞬间有些惊讶：“你是说她是汉云市的人？”

“当然是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是怎么成为一个乞丐的？”

查小斌皱了皱眉：“乞丐？”

云榕点点头：“对呀，她是一个乞丐，是我救了她。”

查小斌摇摇头说：“这个女孩半年前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乞丐？”

一个趔趄，云榕大吃一惊：“你……说得是真的？”

“据我所知的确是这样，并且，我这里还没有过出错的信息。”查小斌很笃定地说。

“那……她是不是还有长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云榕不死心，又问。

“绝对没有。”查小斌肯定地说。

得到和这个消息的云榕顺道去了一趟人口调查所，证实了宋小雨的死亡。那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鬼么？

肯定不是，如果是鬼，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宋小雨分明是活生生的人！

仙人洞五十三号不远处有一家小卖部，名为宋氏副杂，里面杂乱无章，各种东西都有卖的。云榕走了进去问道：“请问哪位是宋练？”

“我是。” 一堆高高堆起的货物架旁，站起来个又瘦又高的中年男人，脸上蜡黄，眼神浑浊，一副被生活摧残过的样子。

“我是小雨的朋友。”云榕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男人的神情。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小雨已经死了，你有什么事么？”

“我知道，我想……去看看她。”云榕的意思自然是要去宋小雨的墓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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