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德望着眼前容貌过于出色的年轻人，没有马上表态，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秦聿？”

“是。”

“我知道你了。”

没说反对也没说同意。

姜芮书忍不住叫了声，“爸……”

姜明德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缓缓道：“还没吃早餐？”

姜芮书脸一红，她很少起这么晚，但其实主要是喝了酒，有点宿醉，不是因为胡闹，偏偏不好解释，“准备吃的……”

“先吃早餐吧。”

这意思是一起吃早餐？秦聿看看她，她知道他的意思，跟姜明德说道：“爸，你等会儿，先去换身衣服吧。”

“我帮你。”秦聿跟着起身，随后又跟姜明德道，“伯父，我跟芮书去厨房看看。”

姜明德知道早餐是秦聿做的，也就不说什么客人不用忙的话，随他们一起去。

秦聿做的早餐只有两人份，现在多了个人肯定不够，于是问道：“你爸爸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姜芮书看了看他，见他神情平静，似乎没被难住，也没受到影响，轻声道：“我爸不爱吃甜的，口味比较重，偏咸辣，别的没什么讲究，就多蒸一笼小笼包可以了，他不爱喝汤，给他做个蘸料就好。”

“就这些？”

姜芮书笑了声，“嗯，我爸真不讲究，他就是个南方胃，喜欢吃这些带烟火味儿的东西。”

秦聿点点头，从冰箱里取了盒小笼包重新蒸上。

蘸料是姜芮书做的，她打小就给她爸做蘸料，知道她爸喜欢什么味儿，另外还给她爸泡了壶茶。

十来分钟就全部摆上桌了，姜芮书去叫姜明德。

姜明德坐在了最上首的座位，秦聿和姜芮书坐在了彼此对面，两人看了看彼此，都想起了上次在这儿吃饭的情形，但这回姜芮书老老实实，一点也不敢乱动。

姜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是这回餐桌上异常安静，除了碗筷碰触的声音，餐厅里静悄悄的，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直到吃完早餐，姜明德都没说什么，秦聿知道今天见面的情形太不合适，不好再继续留下去，见她回来，便提出了告辞。

姜芮书看了看她爸，就听他说：“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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