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流水簌簌，秦聿站在洗手池前慢条斯理洗着手，突然旁边的水龙头被人拧开，陆斯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你今天是不是不高兴？”

秦聿扭头，陆斯安站在旁边洗手。

陆斯安道：“半天不说一句话，虽然你平时也是这副臭脾气，但你懒得说话和不想说话还是有区别的，前者你会翻白眼，后者你连表情都没有。”

秦聿嘴角轻轻一扯，这家伙还头头是道的，“没有。”

“哦，昨晚太辛苦，今天没精神？”

秦聿直接给他一个白眼。

陆斯安笑起来，“你跟姜芮书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他比了比两个大拇指。

“与你无关。”

“那我今晚去你家住。”

“不行。”

“有什么不行？以前你从来不拒绝我。”

这话说得他俩有什么似的，不过秦聿一点也不担心，以他对这厮的了解，真要他去还不定会去，“你不要送你的JoJo回家？”

“送她回家还早。”

“到时候不请你上楼喝杯咖啡？”

“我告诉你，这次不一样。”

秦聿听他这话都听腻了，回回都说这次不一样，回回结果一样，“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还在接触当中，她性格比较内敛慢热，急不来。”

“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陆斯安道：“上次不是有个资产重组的case，我通过委托方的一个高层认识的，她跟S市司法系统也很熟，认识很多人，算是知根知底。”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JoJo又不是什么大人物，S市这么多人，你能全部认识？”

秦聿闻言不再多说，第一次见面连个人信息了解都说不上，更别提人品，的确不好随意评价人家，反正陆斯安这么个大男人吃不了什么亏，顶多失个身再失个恋，再不济伤点钱，不过这家伙脑子再不清楚，律师的基本习性还是有的，大钱肯定伤不了。

简言之，反正死不了，让他自个浪去吧。

回到包厢，见姜芮书和JoJo聊得火热，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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