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证正在擦着皮带上的印记。

马老二怔了一下，也没问他俩在这儿捅咕啥呢，直接招呼道：“我去前面接上姚敬忠，咱们一块走。”

林成栋短暂沉默一下：“不，我不走。”

马老二怔住。

“什么意思？”刘子叔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不走在这儿等死吗？事后肯定会查到你的啊！”

“我之前和姚长官谈好了，我不走。”林成栋也没有细跟对方解释，只冲着马老二喝问道：“我不告诉你，不要进来干活吗？你为什么不听呢？！”

“是上面命令所有人，必须都进来。”马老二来不及解释那么多，只拽着林成栋说道：“你别听别人忽悠，这里太危险，你跟我们出去。”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我不准备走。”林成栋拒绝后，趴在马老二耳边说道：“枪一响，你们按照原计划想跑出去，太困难了，我给你个建议……。”

马老二听完林成栋的话，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你真不走？！”

“我走了更危险。”林成栋点头。

马老二见他主意已定，也就没有再劝：“注意安全，不要尽信上层的话。”

“嗯！”林成栋点头。

马老二望了他一眼，果断推门离开：“祝安！”

楼梯间内，周证目送马老二离开，冲着林成栋问道：“你这朋友对你挺够意思啊，活儿干完了，还想着带你走。”

林成栋回过头：“他是我兄弟的朋友。”

“狗屁兄弟，现在只有我和你是兄弟。”周证淡淡地回了一句，站起身拽着中年的裤腿说道：“咱俩才是把命拴在一条绳上的人。来，把他往下拽拽，避免有人跑进来看到。”

……

走廊深处。

姚敬忠带着一名兄弟，快步向外跑着。

“姚长官，姚长官，这边！”宝军看见他后，摆手喊了一句：“快点，楼下已经来人了。”

姚敬忠快步跑过来，立马问道：“老二呢？”

马老二从中央廊道方向赶过来，语速极快地说道：“你干完了？”

“对。”姚敬忠点头后立马问道：“看见两个眼睛了吗？”

“看见了，但他们不走。”马老二摇头。

“不走就不走吧。”姚敬忠显然在这之前，可能就知道了林成栋和周证不会走，所以脸上也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只快步催促道：“走了。”

“等一下！”

马老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