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个男人还大,老监管挣了几下愣是没挣脱她的控制。
“嬷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那嬷嬷松了手,自怀中摸出一兜银子,塞到了老监管手中,“昨儿,这里来的一个宫奴,烦请公公好好关照一下!”
啊?又要关照?我的天,这蹄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看来仇家不少啊!
老监管立即心领神会,接过那包银子一掂,心中更喜,这包银子竟比先前那包银子份量还重,“奴才晓得,晓得,保管将那蹄子关照的明明白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嬷嬷一听,立即怒目圆睁,“住口,我是要你好好关照,不是哪个‘关照’!”
老监管一时竟有些糊涂了,“啊?嬷嬷哪个关照?”
“哼,胆敢对那宫婢有丝毫为难,当心你的狗命。”
“啊??噢~~,原来是这个关照啊!!”
“听明白了没?”
“明白了,明白了!”
远处隐约有人过来了,那嬷嬷不在多说什么,松开老监管,急步匆匆的走了。
“呸,你个老皮婆,胆敢如此吓唬洒家,你当洒家是被吓大的吗?要关照那蹄子是吧?洒家绝对给你好好‘关照’她!”
言毕,兰监管深吸喉管,恨恨的啐了一口痰,又拿帕子连擦了几下手,装好银子,悻悻的走了。
翌日!
伊汘胧尚在梦中,便听外面的门被敲的震天响。严嬷嬷喇叭大的嗓门在愤怒的叫骂着。
“开门,开门,都什么时候了,还没睡醒呢?是死在里面了吗?活儿不用干啊?等着老娘给你干呢?”
伊汘胧浑浑噩噩的爬了起来,看了下窗台,见外面灰蒙蒙的,看样子连寅时都还不到。但听她敲门敲的那么凶,也只好赶紧下榻去看门。
“吱扭——”一声,门上的掩杆抽开,院门被打开。
严嬷嬷贴着门敲的正急,猝不及防门开了。一头扎了进来,险些栽一跤,立时气得跳脚,“你个贱皮子,开门不会事先吭一声吗?冷不丁的就把门开了,是想摔死老娘吗?”
伊汘胧一脸倦容,弱弱的看着严嬷嬷,“嬷嬷,天还这么早,怎么就要干活呢?”
“呵呵~,还早?这个时辰,陛下都该起身上早朝了。你个下等贱奴,居然还敢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