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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还是要叩谢二少爷救过奴婢……”
就在温君庭双手几乎碰触到紫玉时,紫玉稍稍后退,叩首起身又朝温君庭欠欠身方才急急跑到温少行旁边,“大少爷别这样吃,奴婢来!”
半蹲在地上的温君庭双手不自觉握拳头,尴尬中透着一丝委屈。
他哪里是觉得紫玉做错事,手伤成这样还要给那个臭小子夹菜,他看不惯!
温少行到底是哥哥。
“紫玉,这你可是冤枉了君庭。”
温少行身子靠在椅背上,脑袋一歪瞄了眼温君庭,刚好见温君庭下意识看过来,于是嘴角一勾,挑起眉梢,朝其狠狠眨了下左眼。
“他是担心你夹菜会伤到手指,所以宁愿把菜倒掉不叫我这个哥哥吃,也不想你拿筷子。”温少行直起身,长叹口气,“枉我与他同床共枕十八年,在他心里的位置远不如你!”
这时温君庭已经走回到座位,一语不发。
“大少爷别开这种玩笑,我只是奴婢。”紫玉边替温少行夹菜,边平静道。
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身份跟不该有的奢求。
紫玉的脑子里只有温宛,没有那个叫爱情的东西,所以不管温少行说什么。
点不透她……
百川居内,郁玺良看着被宋相言搁到身前矮桌上的‘富贵锦鲤’,还没尝就有一股浓浓的竹叶青的味道飘过来。
“师傅趁热吃,这是温县主特别嘱咐金禧楼的厨子做出来的醉锦鲤,用竹叶青泡过!”过往都是温宛替他说话。
今时不同往日,宋相言哪怕知道师傅与温县主是忘年交,可好事做到明面,他想让师傅知道温宛在背后为这段‘友谊’付出多少。
换作过往,温宛一定会拦住宋相言,可这一次她选择自己说出来。
因为她发现原来猜别人的心思是件太难的事。
自以为,是。
又是一件太愚蠢的事。
就像……
就像小时候她猜温少行每每清晨来她屋里敲锣打鼓一定是皮痒了,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母亲在世时偶然夸他的一句话,‘少行棒棒,每天都要叫姐姐起床哦。’
就像她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