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温县主,你若真要谢,便谢温县主。”郁玺良是在替温宛邀功吗?
并不是。
他都不想多看温宛一眼,看到就想一脚踹过去!
他在替自己的徒弟摆脱嫌疑。
郁玺良很清楚这件案子涉及到太子与三皇子,他们事后必会查那个请自己出山的人,毫不夸张说,就两府门客的本事,都能顺着他的底裤朝祖坟上扒!
全场再次死寂,堂内堂外所有脑袋齐刷刷扭向此刻正站在法鼓旁边手拉苏玄璟的温宛。
“温县主去请了郁夫子?”苏玄璟震惊看向温宛,眼中迸射出根本掩饰不住的凉意。
温宛则十分坦诚看过去,“我去请了啊,请了好几次可我不知道郁夫子会答应。”
就在苏玄璟疑惑时,七时已然迈出公堂到温宛面前跪下来。
这一刻,温宛觉得再拽苏玄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急忙拉起跪在地上的七时,与之一起走到苏玄璟面前,“七时,你得谢过苏公子!”
嗯,是的。
郁玺良把本该自己徒弟背的那口锅甩给温宛,温宛借花献了佛。
“民女叩谢苏公子大恩!”
就在七时跪下来的一刻,苏玄璟脑子又是‘嗡’的一声响。
他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玄璟本能看向温宛,却见温宛那双清澈无尘的眸子里尽是感动。
那样一双噙满泪水眼睛,装不下阴谋。
哪怕顶着被误会的嫌疑,苏玄璟仍十分淡然扶起七时。
惊堂木响起,宋相言急急退堂之后直接跑过去拉住几欲离开的郁玺良,抛开往日高冷,说什么都要把郁玺良留下来用膳。
郁玺良没有推辞,反正無逸斋的伙食也很一般。
外面百姓见退堂无热闹可看,一时也作鸟兽散。
温宛眼尖看到公堂里剩下一人,于是拉着刚刚被苏玄璟扶起来的七时,“你跟我来。”
偏在这时,苏玄璟瞄到角落倚靠在墙边的司南卿,心中微凛,“温县主,苏某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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