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

公平交易什么的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那就太伤感情了。

这种事，算是双方的默契吧。

国安派殷月亲自过来，是为了表达对林涛的重视，而林涛找殷月来，则是两人的私交甚密。

“那朗鸣没有和你说什么吧？”

一看殷月，一如既往的古板西装，毫无女性魅力，林涛好奇的问道。

殷月直接在一旁坐下摇头道：“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是，无话可说喽？

“你们两家，原本还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单位，怎么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了？”

林涛忍不住唏嘘的摇了摇头。

双方没有剑拔弩张，但比起决裂什么，更让人心寒的是那种无声出现的间隙、裂缝。

就好像夫妻之间的冷战一样。

不是闹脾气。

而是那种真的让人心寒，走向崩溃的关系。

几乎看不到丝毫挽回的希望。

不过这也就是林涛一句感慨，他并没有希望从殷月这里得到什么答复，却未曾想，殷月主动解释道：“根据我父亲的说话，黑色卫队的性质已经不够纯洁了。”

有些话，对于聪明人，不需要讲的太透彻，简简单单一句点拨就好。

很显然，这种内部矛盾，其实不宜公开的。

但殷月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这让林涛忍不住下意识将目光瞥向楚梦雪手中的三角符。

“不纯洁？”

这种形容，从政治角度上而言，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指控。

换成普通人能够理解的方式，那便是，黑色卫队已经对上级阴奉阳违，有了自己的利益诉求，也有了自己的思想，而不再是令行禁止。

乍看起来，这好像没什么问题。

但想想黑色卫队的组织性质，是一个军事化的特勤机构。

“这……”林涛嘴唇动了动，目光从三角符上挪移到殷月的脸上。

可惜一如既往，万年不变的性冷淡表情，看不到任何变化。

这让林涛只得连忙扶额道：“好了，好了，不谈这些糟心事了，说说这九个月来吧……你们派人进入了仙阙界吗？”

殷月点头道：“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待在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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