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生死面前无恩仇,更别说我与她心里无恨,顶多也就是因为她娘的原因,心里有些怨而已。再说了,就冲她那天当众坦白,你大哥没做过什么不当之举的行为。没跟她娘同流合污在一起,我今儿个帮她一回,权当是还了那份情。”
蒲氏给了她这样的一番回答之后,就作了一副不愿再多谈这个话题的态度,翻过身睡觉去了。
珍娘总结了她娘这一点子心里,无非就是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当然了,也不排除那么一丢丢的口硬心软,俗称刀子嘴豆腐心嘛。尤其是这种大是大非,直面生死的节骨眼上,蒲氏好像从来都不是什么计较小节小末的人。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们已经吃过了中饭,珍娘在屋里正督着她三哥念书的时候,蒋老二他们才回来了。
外头天上正洒着雪籽,蒋老二他们进屋的时候,毛发上都顶上一脑袋的白霜。
“爹,人咋样了?我大哥咋没跟着回来啊?”
珍娘只看到她爹和二哥一块回来了,也没见蒋大壮的人影。
蒲氏和蒋小壮也在旁边站着,显然是在等着他们爷俩的回答。
“小妹,快给我倒口水喝喝,再给我寻摸点吃的,从昨儿个夜里到现在,我们还没吃上一顿正经饭呢。”
蒋二壮一副又饿又渴的样子,直到两碗热烫的茶水灌下去,才开了口说道,“这大年根底下的,有两家医馆都关门了,可把我们给折腾的够呛。
一连找了好几家医馆,才算是找到了一家愿意收治的。那还是人家医馆坐诊的郎中,认识咱们,先前去我们家米粉摊子上吃了几回粉。我们给说了好话,人家才肯给治的。”
“那现在人咋样了?还有没有事了?”珍娘问了。
“人在医馆呢,我们回来的时候,烧是有些退了,但是人还没醒过来。郎中说她身子亏空的厉害,元气虚弱,连唇皮子上都没有一点点血色。就算是救活了,以后也得好好养上一段时日。”
珍娘理解下来的意思就是,那姑娘平日里没吃没喝,饿得狠了。又经历这么一场重症的风寒,没一点身体底子来撑。所以,就弄到这个境地了。
想来情况应该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了,不然郎中也不能放了这爷俩回来,所以,珍娘还是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郎中说现在不宜挪动,至少得等到人清醒过来之后再说。下晌还得针灸熬药,得留一个人在那里照应了,所以大哥就先留在那儿了。”
问明了情况,蒲氏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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