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和焰焰都吓了一跳。

待看清楚溪水的人后，方长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五师父，你没事吧？”

向高飞从水里爬起来。

浑身已经湿透。

“徒、徒、徒弟，我、我、我...已、、经，习、、惯、惯了。”

他和很自然的从水里爬上来。

每次五师父说话，方长都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我...”向高飞又开始说话了。

“你来叫我们回去吃饭。”方长赶紧先说。

要是等自己这位五师父把话说完，天就真的黑了。

“你、、、二...”

“二师父已经破境了。”

“对、对！”

明明只说一个字，他也能结巴上。

“徒...”

向高飞还要说话。

“那我们回去再说吧！”

方长离开叫上焰焰和五师父往回走。

焰焰欢快的在山间跑，五师父不时摘一些不知名的小花给她。

焰焰欢快的笑着。

五师父也开心的笑。

因为结巴，他很少说话。

在第一门待了这么长时间。

方长都没有和这位五师父说过几句话。

他平日里很沉默，有空就到山里去砍柴，顺便再打些野味回来。

方长突然觉得，很少和人交流，其实五师父应该也会很难受。

看到焰焰开心，五师父憨憨的笑。

方长突然有些心疼这个和自己交流最少的师父。

只是他飞起来的时候，老是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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