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诺他们都有些惊愕，但随即而来却是愤怒和痛惜。

“他之前……有伤害过你吗？”禹诺甚至觉得这样的问题难以启齿。

小潘摇了摇头：“我、我不敢回家，每次回来也都是偷偷地拿了东西就走。”

禹诺将小潘搂在怀里，温柔地将她被抓扯得凌乱的头发理顺。

以前她都是在资料图片里看到这些东西，可如今实实在在地看到，那种体会又完全不一样。

愤怒到想要杀人的心情，让她几乎难以忍受。

“走。”禹诺牵着小潘的手，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

小潘一路上沉默不语，一直紧紧牵着禹诺的手，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而害怕。

按照之前的路线，禹诺带着小潘到了她说的那个寺庙。

但是寺庙几乎可以说是人去楼空，只有两个僧人在，地上散落着杂物，僧人在打扫。

小潘也有点惊讶：“怎么会这样。半个月前我来的时候这里都不是这样的。”

禹诺沉眉，是因为唐幽他们吗，马修是怀疑了什么，还是这里本是马修的地方。

她走过去，礼貌地对着两个在打扫的僧人合十行礼：“你好。”

“你好。”僧人回了一礼。

“你们能听懂华语吗？”生活在这种交接的地方，一些语言他们总是会一点。

其中一个僧人竟然点了下头，用有些生硬的语调回答：“会一点点。”

禹诺又客气地一行礼，说得很慢：“我是来旅游的，知道这里许愿很灵，但是现在看上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僧人大致上听明白了，手口并用地解释：“打仗，开枪，死了很多人，现在我们不接待，对不起。”

“什么时候的事？”禹诺装作好奇地问，“这里经常打仗吗？”

僧人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回吧，这里没有许愿，回吧。”

禹诺见问不出什么，又不能打草惊蛇，客气地对僧人行礼，带着小潘往回走。

“小雅姐姐，是不是有什么麻烦。”小潘经过了一段时间，心情平复了下来。

禹诺摸摸她的头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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