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实情,那么这个犯罪组织就不仅仅只有杀手团,军械、人蛇、毒品、恐怖袭击等一系列犯罪活动都有参与。”离寒澈波澜不惊的话语中是令人遍体生寒的内容,“更甚者,牵连到政府要员。”
禹诺心下蓦地一紧,脑海中清明一片:“我遇袭的那天晚上,塔纳郡很安静。”
离寒澈露出赞赏的一笑,继续道:“这个人非常谨慎,但又非常迫切地想要你我死,为什么。”
禹诺呆了片刻,声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激动:“因为我恢复了记忆。”
对方安静了十年,十年都没有动静,可十年后,接二连三地想要对付她。对方知道她以前一无所知,而今,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更恢复了记忆。
“可我看到的是离……”禹诺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又脸色一僵,如果按照这种推论,离伯伯就是真凶的几率又增高了不少。
离寒澈眼底平静,在得知禹诺看到的凶手是自己的父亲那一刻,这个答案就已经萦绕在他的心中。
自幼,他钦佩的长辈有两位,一位是禹诺的父亲禹炀,看似温润如水却刚毅勇敢的男人,另一位便是自己的父亲,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他。
然而……
“他们嘴里还有其他秘密。”离寒澈收回心神,“但需要点时间。”
禹诺没吭声,沉默了良久抬头道:“我们,可不可以……”
离寒澈冷声打断:“不可以。”
“你还没听我说是什么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离寒澈沉下眉眼,捏着禹诺的两颊,“我不同意。”
禹诺被捏得脸颊嘟起,也不挣扎:“那你今天做的不也是同样的事。”
离寒澈松开手,淡然道:“今天情况不一样。”今天伊玲是已经做好了替她而死的准备,而且,凶手也并没有派更多的人围剿。
这意味着,对方也还在观察试探。
不得不说,如今他们所有的牌面都摆在了太阳底下,而凶手,却还藏在暗处。
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百分百的绝对把握,绝不可能再进行一次钓鱼的冒险。
禹诺长长吸了口气,她就知道会这样。
她无奈地问道:“那我们接下去怎么办。”
离寒澈只有一个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