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辰师马上要见到院长的此时，白若若刚回答完女患者的问题。

白若若:“是的，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女患者顿时感动落泪。

白若若温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患者咽呜着说道:“顾，顾惜。”

顾惜。

白若若又问道:“你和别人说过你的名字吗？”

顾惜点点头，“我说过，不过只有一个护士，那是我穿来的第一天，那个护士是来给我送药的，我和她说我叫顾惜，我没有疯。”

顾惜偏了下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般，说道:“说来也奇怪，她被我吓到了，还让我什么都别说。好像说相信我没病，但又让我吃药。”

白若若:“这里的药你都吃了。”

一说到这个，顾惜刚刚停下的眼泪又如开闸的洪水般流个不停。

“我，呜呜呜，我吃了，呜呜呜，我不敢不吃，呜呜呜呜，我有一次没吃，当天晚上来了好几个看起来就很凶的护工，呜呜呜呜呜。”

“他们，呜呜，他们把我带到了，呜，一个呜呜房间里面，呜呜，给我穿上了拘束服，呜呜呜呜，逼我吃掉了药，呜呜呜呜呜，从那天开始，呜呜呜，我就不敢不吃了。”

白若若面无表情的听着，撇去了顾惜话中众多呜呜呜的哭声，他也算是听明白了顾惜说的话。

怕顾惜接下来的回答一句话里被哭声打断太多次，白若若干脆等她哭够了再问。

等了快十分钟，顾惜还有要停的一声，白若若暗叹一声，轻柔得拍着顾惜的背，温和劝道:“别哭了。”

顾惜不听。

白若若继续:“再哭，就不漂亮了。”

顾惜咽咽呜呜，含糊的说着:“本来，本来就不好看啊。”

白若若哄道:“怎么会呢？你很好看的啊。”

顾惜咽哽着:“你骗人，我是穿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好看不好看呢？还是你就觉得这副皮囊好看，可这副皮囊又不是真正的我。”

语句流畅，完全没有被哭声打断。

白若若:“……”

来个老司机教教他这话他怎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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