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没有谁打过卖这幅画的主意?”
金太皱眉思索,却连连摇头。
“没有呀,这画我一直放在卧室床下箱子里,我老公也从来不乱翻我东西。”
“我儿子倒是知道,但他前段时间问我要钱,我也给了,也不可能是他的。”
陈锐唇角一翘,已经隐隐猜到几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掏出手机,陈锐给面前画卷拍了张照,用公号发了朋友圈,询问最近哪家画室收过这样的作品。
叮。
过了才刚一分钟,便有了回应。
果然,金太家的真作,已经有同行收了,还是5天之前。
“金太,你若想知道事情真相,最好回去问问您儿子。”
“恕不远送,您请慢走。”
别人的家务事,陈锐也不想掺合,也没直接道明,当场下了逐客令。
金太此刻也已经如坐针毡,她自己也已经隐隐猜到,估计就是她儿子搞的贵。
半个月前儿子问她要10万块。
她将儿子训了个狗血淋头,然后给了五万。
按照往常,儿子应该早就回来问她再要5万了,却迟迟没有动静。
此刻,她脸上的慌乱根本就掩饰不住,一手抱着画卷,一手拎着包,小跑离开。
“陈锐,陶全,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金太离开不久,高德昌就来了。
陶全被陈锐泼了一壶冷茶,越想越气,直接就给高德昌打电话告状。
办公室里。
高德昌不耐烦地瞪了眼陶全,这才和善看向陈锐。
“陶师傅说你想要中饱私囊,想扣下客人真品,故意污蔑说是假的。”
“还不满他的好言相劝,泼他冷茶,还威胁客人,你解释一下吧。”
陈锐拿出手机,点开工作号的朋友圈,“这幅画,就是那位金太刚刚拿到店里鉴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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