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的行为和想法都没有向你撒谎，没有一天不是诚实对你！就凭这些，我不准备为我的沉默而谢罪！”

高耶对他凝然而望。

“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相信我。一想到自己巨大的恐惧可能波折到你，我至今都无法释怀。我不指望你能感觉到是我【救】了你。事到如今————我只有告诉你全部，包括我的心的，全部。”

剑拔弩张的空气像灌注了铅般下沉。在这个高山之顶，高耶全神贯注地倾听着直江所言，眼神中无一丝松懈之意。

————他是在黑暗之中明白这个真相的。

“那是我的肉体于萩喷血倒毙之后的事……将我本应谢世的衰弱的魂魄救起，推向暗河之畔的人，是谦信公。告诉我这个真相的，不是别人，也正是谦信公。因此，我要把这作为谦信公的原话转达给你。”

直江尽量按捺住自己的感情，用严肃的声音宣告。

“你的魂魄，正临近消亡。”

高耶的身体一动不动，即使从直江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语，也没有动摇他的眼神。

“你的灵魂已经老化，开始变得不稳定了，因此会产生像现在这样的能量燃烧。为了保存【魂】的核融合从外层开始膨胀。由于剧烈的燃烧，你正在失去保留自我质量的能力。”

高耶沉默着。这样具体的描述，他也是第一次听到。

直江的话语开始变得僵硬：

“这样的情况如果一直持续的话，异常燃烧会不可避免的增加，终有一日将到达极限。那时你的魂魄就会暴走而引起大爆发。这样一来，二次再生就会变得————不可能了。”

即使是这样无法改变的事实，这样残酷的事实，由直江说出来也像是平淡无奇似的。

“信长的【破魂波】的破坏力，我们已经预料到了。如果说冲破硝子的是【破魂波】的话，那么将其碎片粉碎成粒子的便是你的爆发力。已经没有什么特征性的物质可以证明你的存在，也没有什么个性的形式可以使你再生。”

那样的话，就等同于【全灭】。

“就算能够幸免于爆发，也会急速收缩，冷却，最终核融合停止，进入【永久沉默】。剩下的只有冷却的死去的碎块，再也不能动弹。————就算保持现今的状态，你也总有一天踏上这两条道路中的一条。”

直江此刻的眼睛，是高耶从未见过的。那是一双无情到了极点，受尽断肠的思念的煎熬，誓死奋战到最后的眸子。

“你的灵魂拥有远远高于常人的能量，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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