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过廖律师的同学白芳芳母女两，因为他们的一下贩婴同学曾经跟这两人接触过，可是接下来的日子，却又发现她们平常的不能再平常，根本就看不出一丝端倪来。后来随着童童的情况越来越好，我居然放松了曾经的怀疑。”

“心理医生在童童的卧室里获得很大的进步，她对一张照片反应很强烈，上面的那些人全是廖律师的同学，后来我还去参加过他们的同学聚会，摸了下底，结果都一一排除。只到今天早上听到潘太的话，我才突然想到一点，是不是我当时想的方向错了。”

聂初简仔细回忆着一切。

妖子喝了口啤酒：“什么方向？”

聂初简道：“我一直以为，第一次把童童带到酒店的人是男性，可是潘太话里的一个细节让我恍然大悟，她说当时吴意梅伸手去拉童童的时候，童童突然看着她的手尖叫起来。

一只普普通通的手，为什么会让童童害怕，是因为有一只手，曾经抓住童童，让她感到恐惧，而吴意梅当时的这只手上一定有和那个坏人的手相同的地方，不可能是戒指，吴意梅戴的戒指普通人不可能戴，我想到了指甲的颜色。”

妖子轻轻点头，他也觉得分析得对：“你怀疑那天吴意梅涂了和白芳芳一样颜色的指甲油？”

“对，红色的，鲜艳的红，因为我见过白芳芳涂那种颜色，吴意梅也是。”

聂初简翻出手机上，那天她假装是廖律师的师妹去同学聚会上拍的照片，指给妖子看，几乎只要有白芳芳的照片都可以清晰地看出来她的手指甲涂着红色指甲油。

妖子道：“看她的穿着打扮完全是走淑女风格，可是又涂这样的指甲油，就会显得有些突兀。”

“所以我才会在第一时间留意到她的指甲并记住她这个人。”

妖子说：“你把她照片发给我吧，我帮你留意着。”

两个人再一次把这个案情分开重组，都觉得这个白芳芳肯定有问题。

“这件事情从现在开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有什么问题我会联系你。”妖子把她手机拿过来，把她电话里白芳芳的照片删除了：“当你想要查一个人的时候，在脑海里牢牢记住她的样子，照片不必存在。”

聂初简叹了口气：“时间太久，我都忘记了怎么去做这些事情。”

妖子笑道：“也不是，化妆还是挺有一手的，就比如前几天挂在热搜上的照片，要不是童童的事情，估计还要挂一段时间。”

聂初简有些不好意思：“你看出来那是我了？”

妖子垂下眼敛看着手中的啤酒：“废话，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