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其实很困惑。

“老姜，你真的没有向外推扩过我们电台？”

老姜双手一摊：“我到想，但是有钱吗你觉得？”

“那怎么会突然新增这么多，还有粉量？”

“不知道，无论如何，这是好事。”

就怕不是好事，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反而让人胆战心惊，聂初简想了想，拨了个电话出去。

以此同时。

到达办公室没多久，正在听仇烨池汇报工作情况的凌司南接到电话。

看了眼来电显示，明明挂满寒霜的脸上瞬间松懈了几分，随手按下勉提。

“凌司南！”

“唔！你说。”

声音温柔得让仇烨池下巴差点掉地上，这……是总裁的声音？

只听女孩软糯的音色清灵可人：“是这样的，电台……”

刚说到这一句，凌司南按了免提键拿起电话凑到耳边，仇烨池一脸失望，他正听得津津有味，这么小气的吗？

聂初简在那边问道：“电台的播音频道听播量大涨，我在想，会不会是你买的粉呀？你要跟我说实话哦！”

凌司南眉宇微扬：“没有。”

聂初简一愣，叹了口气：“这就奇怪了，因为我们电台那么小，如果没有人在后面助力，怎么可能突然涨粉，这种情况很反常。”

“不反常。”

凌司南淡淡说了句：“我只是把你们电台的连接挂在我的一支股票下，感兴趣的人就会点进去听而已，或许，也没什么用吧！”

“……”

我去，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聂初简惊愕道：“不是或许有用，是太有用了，粉量涨了十万你说有没有作用，以前我根本就没有粉，这全是你的功劳，虽然如此，这个答应也让我很满足了，至少不是你花钱买的粉，那样就真没有意思了！”

凌司南耐着性子：“这个真没有，你放心，完全是你自己的功劳。”

站在一边的仇烨池：“……”

他向总裁办公室玻璃门外正在排队等着签字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