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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誊若无其事的翘着二郎腿,闲磕干果。
立于殿中央的苏蓁望着商婧尧的背影若有所思,萧楚泓坐于原位未动,像是在等着被商裕帧问罪,实则心中早已因苏蓁被商婧尧牵引心神而酸的冒泡儿。
商奕辞胸膛前一阵发痛,勉强挺直腰身,再度掀起衣袍单膝跪地,“父皇!儿臣无罪!”
“无罪?婧儿向来对你言听计从,如今却甘愿冒着身败名裂,也要道出真相。原先看在你母妃为你求情,才原谅了你这个孽子,可你竟敢擅养私兵!意图谋反!”
“皇上!绝非如此!辞儿他可是勤王,他...他根本没有必要谋反!”
余武德眼睛眯起,“皇上!您怎么听信谗言,便轻信了此事!望皇上明察!”
“望皇上明察!”
“望皇上明察!”
众多朝臣随其附和道。
“父皇!儿臣没有!”
“查!给朕查个水落石出!顾相,此事由你亲自彻查!”
顾宏容起身作揖,“是!老臣遵旨!”
“来人!将勤王打入天牢!无朕允许,任何人不得探监!”
数名禁卫军顶着余武德慑人的注视压力,低垂着头走至商奕辞跟前,强硬的将他双臂拽住。
“勤王殿下......”
商奕辞冷嗤一声,拨开他们的手,抬头望向商裕帧,“父皇,不论您信亦或不信,儿臣都没有做过!”
话不过三,商奕辞冷眼望向平日里那些追随他讨好他的大臣们,此刻却对他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
恍然间,他想起了一人......
‘徐泾啊徐泾,你何其不幸,因本王而丢掉了性命。但你又何其幸运,曾有徐冲为你出生入死。本王...好生羡慕啊......’
一股陌生的悲哀苦涩感于心底流淌,他的心逐渐硬如磐石,望着负手立于邵华殿最上方的商裕帧,故作悲伤的摇头叹息,径自转身朝外走去。
早已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的余贵妃哪还瞧得见昔日嚣张,她奔至殿上,跪倒在商裕帧身边,带着哭腔呐喊道,“皇上!辞儿一定是被人冤枉的!他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您放了他!您放了他好不好!臣妾就这一个孩子,他是我们的孩子啊!您怎能忍心看着他被人冤枉!他一定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