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可不管小黑蜘蛛多么认真的努力回想，都有些说不清楚眼前究竟是什么东西奇怪。

于是身为魔兽的他，难得纠结到八条蜘蛛腿都快要打结了：“怎么死活想不起来呀？”小黑蜘蛛有些蔫头耷脑起来。

而对于灭珠的这个回答，周游倒是没有觉得奇怪，因为他自己也是这种感觉。

再次打量了下四周，就是普通的船舱，与之前见过的观海船上船舱大同小异。

“话说，老大你是怎么认出来鼓瑟就是万俟语的啊？”

弄不清楚四周环境，灭珠研究一会儿，无果之后便也干脆不想了，直接继续询问之前没有说完的话题。

周游摇着乾坤扇，回答的漫不经心道：“猜的啊。”

这倒不是敷衍灭珠，而是周游的确多半靠了猜测。

只是他猜测的基础却不是因为身着古装的“鼓瑟”，而是她身边自从“二门”之后，没有再出现的鼓钟。

与当初万俟言见过一面，虽然伪装成鼓钟的他极力掩饰，甚至不惜学着童心那样，去借倭国忍者的身份过去来忽悠周游。

可掩饰得再好，也只是一时，对方在“二门”之后没有再出现，白老和万俟语也默契的仿佛一直没有“鼓钟”这个人般，才是真正令周游怀疑的。

遵循所谓“刻意回避就是掩饰，掩饰必定有秘密”的真理，所以刚才周游才会诈鼓瑟一句。

如果猜错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横竖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事实证明，周游诈对了。

“老大？”

小黑蜘蛛虽然与周游签有血契，却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于是又低声询问了一句。

回过神来的周游，微微挑了下眉。

他没有去搭理灭珠，反而视线落在虚空，朗声开口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帝座。”

原本只有周游与灭珠的船舱里面，水纹再次漾起。

虽然还没有见到来人，可只听对方的称呼，周游就已经猜测到了来人是谁，率先问道：“魂女？你怎么会在这儿？不对！你一直在这儿？”

周游这一连三阶式的提问，使得刚从水波里走出来的魂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小声道：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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