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地上就只剩下了这半只纸鹤。”

说到这儿，维蒂宁像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周游，见他面上并没有什么波动后，才又下意识般，凑上前去，压低声音的提醒一句：“说实话，周神医……”

只是不等维蒂宁这颇有几分神秘感的话讲完，忽然之间，周游的脑中就划过了道白光。

“嘭！”

周游脑海之中仿佛无声的烟花炸开，又像是灵光乍现般。

于他记忆深处，忽然就回想起一桩在很久很久以前，与宗主交流时的话来。

最初的时候，当时周游并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结合维蒂宁传达过来的讯息。

几乎是当即周游便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你老实回答。”

这浮光掠影般的时间，周游的手瞬间就扣住了维蒂宁的脖子。

他盯着维蒂宁的目光里面，仿佛带着如刀一般锋芒而又锐利的浓烈杀意。

以至于周游全身杀戮之气都仿佛将要化作实质似得。

而与周游近在咫尺，还被扣住了脖子的维蒂宁，这一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一种快要被凌迟般的痛楚。

面对死亡的恐惧，让维持宁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好好好……”

一叠声的应了三个“好”字之后，或许是因为太过恐惧，以至于维蒂宁声音里面都带着结巴：“你，你要问，问什，什么？”

威慑住了维蒂宁后，用食指和拇指抵在他脖颈处，感受其脉搏跳动来分辨真假话的周游，一字一句问：

“观海船曾经的主人与红娘娘有关？”

其实这个问题，周游并不需要问维蒂宁，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世上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就如十恶不赦之徒的红娘娘与观海船、红娘娘与宗主，甚至是维蒂姐弟和赵家父女之间的事情一般。

不是周游迟钝到现在才发觉有问题，而是这些仿佛被迷雾遮挡住，仅存在于邪帝和泣鬼神医那些碎片记忆里面的过去，到现在才让他所有触动后，真切的想起来。

“有，有……”

就在维蒂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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