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笑你?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知月觉得身上这件桃花碧水裙太过闷热,干脆脱在了一旁。
“钟粹宫的其它待选,他们都会笑我的,那天他们扒过我的裤子,便说我是中看不中用,说我选不上……”
绾宋听着帐里有动静,心里总惦记起来偷看两眼,可又不敢拉开帘子,只得趴跪在某人床边小声絮叨。
“中看不中用?没想到他们还有这种趣味”,知月腾地一下坐起来。
“不是不是,他们以为我没有裤子便不敢再上台了……”,绾宋怕知月想歪了,慌忙开口解释。
“哈哈哈哈,你可真行,万一在台上出了纰漏,那你不就……哈哈哈”
某人想到他连着三场比赛都是真空上阵,便笑到直拍床板。
“本来嘛,看台都在上面,裙子又那么长,谁会看见啊,想不到你竟然是高手……”
绾宋一时羞红了脸。
“朕跟你说……朕”,知月有些结巴了,她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把那东西当暗器了吧。
“算了,朕没必要向你一个小屁孩解释的”,她咣当一下倒回了枕头上。
“我……我还比你大两岁呢,你凭什么老把我当小孩子,你不是都看过了么,哪个小孩会发育得这么快?”
绾宋显然是被某人逼急了,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乍舌。
可说都说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囧得他脑袋直往床梆上撞。
知月心里翻江倒海,现在的小屁孩都这么生猛么?搞得她这个老阿姨一点儿台阶都没得下。
其实当时那种情形,她也没看清啥,至于长度么,她也只是凭手感估堆儿而已。
“你睡了么?”绾宋见某人半天没吭声,以为她是生他的气了,小声找辙。
“朕知道你睡不着,给你讲个故事吧”,她把被子卷到身上,挪到墙边靠好。
“那我能进去听么,外面有点儿冷”,他没抱什么希望地试探道。
“好”,她轻声作答。
“咳咳,那我进去喽”,绾宋把衣服脱在外面,刺溜一下便钻进了暖帐。
“你不是说外面冷么”,知月打量着对方光洁的月匈膛,两个暗红色的掌痕还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