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惶诚恐:
“主子折煞属下了,明明是那日……那日属下酒后失德,让主子受惊了……”。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躲我的,呵呵,你把我想的未免也太娇气了”,某人笑的直捂嘴。
“意外是有些意外啦,不过还没到害怕的程度”。
“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被两个丫头撩拨了半晌,要没反应那才奇怪呢”。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我们既是主仆也是兄弟,自是不必拘着这些小节”。
穿山甲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眼中暗含着些意味不明的神色。
“那属下还想抱抱主子,行么?”他张开双臂。
“当然,你喜欢抱便抱我回去吧,正好我懒得走路呢”,她应声便像树熊一样挂在了对方脖子上。
“主子宽厚,也不怕哪天把我们这些野兽都宠坏了么?”他心里暖暖的。
“明明是你们宠着我,把这么个疯丫头当成了天上的月亮,果真是没见过世面”,她偷笑。
……
花灯初上兜率宫
“道祖,小姐宫里的掌事嬷嬷送来了请柬,说是今年的家宴让您也去热闹热闹”,毛六进殿传话。
“我知道了,她今日歇在哪儿了?”老君的视线从手中的书册上移。
“应当还是回草庐娘家过夜吧,小的看见栖凤宫的大统领抱着小姐,一起出的南天门”,毛六据实以对。
“她是越发惫懒了,只是几步的路程,便不能自己过去?”他眉头一紧,把册页丢在了一边。
“小姐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小儿心性再所难免”。
这师徒二人,不知何故已经别扭好些天了,徒弟也不来,师父也不去。
毛六知道,他们这位老主子定是念着小姐的,不然也不会每日查问她的去向,便想开口劝几句:
“若她有什么错处,道祖耐心教导便是了,何苦要避而不见呢,小姐伤心,您心里不也不好过么?”
“她哪会有空伤心呢,老夫做不得合她心意的事,她也不缺老夫这冥顽不灵的师父”,他赌气道。
“道祖别怪小的多嘴,小的跟随道祖多年,别人或许不明白,可我却知道,小姐是您心尖儿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