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都不淡定了呢。
“唉,当女子真是麻烦呢”,知月干脆扯掉了外面那件溃不成军的夜行衣,只穿中衣不就好了么,反正这间屋子热的要命。
“那个……,主子如此行事恐有不妥,还是再幻化一件外衣来穿吧”,卯兔把在知月身后鬼鬼祟祟的酉鸡挤走后,委婉的提醒道。
“不行,现在是非常时期,一点灵力都不能浪费,万一那个什么神兽突然出现了怎么办?”知月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在你心里,我们都不是男子对不对,可你在我们心里,却是唯一的女子,很有吸引力的女子,你知道吗?”
卯兔在知月身后,额头靠着她的脊背,一句一顿地说道。
整个房间此刻鸦雀无声,可所有人仿佛都听见了,那层窗户纸被捅破的声音。
知月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局促地站起身,她觉得这房间太热了,想出去透透气,顺便找点儿水喝。
可那扇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怎么回事,卡住了?她的力气都哪儿去了?
寅虎从刚刚就感觉到喉咙发干,现在身上也开始有些燥热了,他知道主子是突然间听到卯兔的表白,难为情了才想躲出去的。
看她试了几下都没推开门,就打算过去帮她一把,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他之前也看过了,没什么危险。
主子若想出去走走,他陪着就是了,可到了门边他才发现,这门是确实打不开了,也许是有人知道他们躲在这里,在外面把门反锁了。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主子手里有那支能“开门”的笔,再拿出来用一下就能出去了。
寅虎低头看向知月,本想拿下她插在头上的红笔,直接开道小门来用用,可他的目光却顺着某人的锁骨溜了进去。
天呢!他这是怎么了,兄弟们都看着他呢?而他此刻却想把这块大伙精心守护的花圃占为已有,真的,就现在。
不对,这房间一定有问题,卯兔那样腼腆的性子,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那样肉麻的情话,那小子平时与主子四目相对都会脸红的。
知月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虎哥哥不是过来帮她开门的么,怎么一直盯着她的衣服不放呢?
而且周围的弟兄们看她的眼神也挺诡异的,瞳仁当中好像透着某种饥饿感,其实她早就饿了,只是没好意思说。
既然出不去,就只好在这房间里找找看了,既然有人住,也许食物和水都会留下点儿备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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