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这就赶回军中,督促大军前行!”
“也好,”尉迟迥点了点头,“保重!”
“保重!”韦孝宽洒然一笑,径直转身出门。
而尉迟迥并没有送他,目光转而落在还在自己生闷气的尉迟顺身上:“阿顺!”
“在!”尉迟顺打了一个激灵。
“清点兵马,准备出征。”尉迟迥沉声说道,“米仓道山高路滑,不要带太多的辎重,只要阆中还能保留在我们手中,这些粮食和辎重都可以后续送过来!”
“诺!”尉迟顺急忙答应一声,旋即低声问道,“将军,我们这样贸然出兵米仓道,是不是太凶险??????”
“是啊,将军,这韦孝宽该不会是??????”尉迟迥的部将费也利进也站出来。
有尉迟迥的儿子和爱将率先开口,其余的将领们顿时也都面露不满的神色,毕竟韦孝宽这么做实在是让大家难以安心。这家伙一副朝廷监军的口气,而且谁能保证韦孝宽真的会及时赶来支援,而不是停在汉中坐山观虎斗?
尉迟迥重重哼了一声:“凶险与否,老夫心里有数。此战关乎到我大周在巴蜀的成败,韦孝宽之为人,老夫也清楚,既然老夫相信他,你们就不要多说别的。若是这一战谁敢懈怠,别怪老夫手下不留情面!”
尉迟顺和费也利进等人对视一眼,只能无奈的拱手:“遵命!”
而一股风呼啸着吹来,硬生生的将营帐的帷幕吹开,让毫无防备的众人都打了一个寒颤,甚至忍不住搓搓手。
只有尉迟迥依旧站在那里,微微眯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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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吹卷着李荩忱的衣袖,不过他脚下的动作并没有因之而缓慢,反而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顶着这山间呼啸的北风向前。
旌旗在山间道路上猎猎舞动,一名名南陈士卒手牵着手小心翼翼的走在湿滑的道路上。虽然也有人想要喊苦喊累,但是当他们看到那一面将旗下同样和他们一样大步前行的身影时候,所有的怨言都藏在了心中。
因为他们的将军和他们一样在向前走,将军尚且如此,他们这些大头兵还有什么好怨恨的。
“将军,这路太难走了,让兄弟们搭一个滑竿抬着您吧,这巴蜀山路崎岖,经常有人做滑竿上下的,属下也见过,会搭!”李平艰难的张嘴说道,每一次开口都感觉无数的寒风直接顺着喉咙灌入心肺。
李荩忱摆了摆手,微微侧头躲过正面的大风:“老子又不是走不动路,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