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一片静悄悄。
谁也不敢说话,害怕影响了丁松的思绪。
“咦,有了。”
丁松得意一笑,指了指房梁,吟道:“暑鼠凉梁,提笔描猫惊暑鼠。”
“好!”
学生、才子们一阵鼓掌叫好。
“丁院长真是有大才啊,现在正值九月,酷暑难当,老鼠于梁上纳凉,画了一只猫,就把老鼠惊走了,这老鼠胆子也太小了。”
“而且寓意非凡,谁是老鼠,谁是画猫,显而易见,讽刺意味甚浓。”
“很有创意,想要对上机锋、灵动相当的下联,真的是难上加难。”
……
众人叹为观止。
一直沉默不语的安晴,心里也暗暗叫好。
虽然丁松为人狂傲,爱装叉,喜摆谱,但学问绝对不是吹的,堪称浩如烟海。
前面两个对子虽然精彩,但却极有可能是提前准备好的,乃是深思熟虑之作。
可是,暑鼠凉梁,提笔描猫惊暑鼠,这可是灵感之作,来不得半点虚假。
这份急智,这份才情,谁能相比?
安晴学识渊博,蹙眉想了许久,粉脸红扑扑的,艳若玫瑰,娇脸滚烫,竟然没有合适的下联。
她侧目看向燕七,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这副对子,七哥恐怕也……”
她微微摇了摇头,红唇紧紧抿着,有些焦躁,却也更加为燕七所期待。
丁松想出了近乎于绝对的对联,十分得意,带着狂傲的笑,讥讽燕七:“小家丁,我本不想欺负你,以免说我以大欺小,以老欺少。可是,你太狂了,我若再不出手,你都要成精了。”
“我就是要用这副对联教育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博学大儒!我,丁松,为什么能坐上妙语书斋院长的位子?而且,我更要告诉你,家丁就是家丁,只配刷盘子洗碗,做学问这么高级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哈哈。”
燕七扑哧一下笑了:“随便吟了一个对子,就叫绝对了?要是这么说,遍天下的对子都是绝对。”
“小家丁,你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