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去玩去了。
“夫人,苏婳到书院,发现弟弟不见了,不过她并没有着急,现在正慢悠悠下山。”负责盯梢的木吉,也就是上次和苏婳打赌失败的壮汉,回到家汇报。
穆夫人手里正拿着一束花,在往瓶子里插,练习插花,闻言冷笑道,“真是个蠢货,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一个和自家关系不好的人的孩子突然找自家孩子下山去玩,她竟然没有意识到一丝阴谋的么?”
“你继续盯着,一会儿她若是终于发现弟弟不见了,开始着急了,你再找机会让一个乞丐孩童把我们的话带给她,我就是要看看她着急担心的模样。”
“是,夫人。”
过了一个时辰,木吉再次回了家,“夫人,我们失去了苏婳的踪影。”
“废物,跟踪一个人,还能跟丢?县城就这么大,把她给我挖出来!”穆夫人差点将手里的茶盅都扔了。
上官濡此刻已经结束了公务,方进屋就听到穆夫人的怒骂,连忙安慰道,“夫人,先听听木吉说说她是在哪里走丢的吧,其实孩子掉了,应该着急的人是她,她现在还不知道孩子掉了,一会儿意识过来了,她比我们更着急,我们都不用去找她,一会儿她自己都得来县衙报官了。”
“夫君说的是,是我太急躁了。”穆夫人理了理垂在额头的发丝,她来到南溪县所有的出丑都是因为苏婳,镯子也是苏婳碎掉了,虽然这件事被家里人在京城按下来了,但花费的银子珠子都能让穆家掉一层皮,这让她面对苏婳如何能心平气和。
家里人写信过来将她骂了一顿,说她行事不稳妥,告诉她在外面不比在京城,穷乡僻壤的这些刁民不知敬畏,容易冲撞她,让她多听听上官濡的话。
这让穆婉玲觉得,在上官濡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了,以前都是上官濡听她的!
“木吉,你说说,苏婳在哪里走丢的?”
“苏婳下山的时候,一路走走停停,摘花、折草,我看起来都是能入药的一些草药吧,后来她采药越采越入迷,进的林子也就越深了,我们的人也不敢跟得太紧,后来就跟丢了,不过根据踪迹来说,她应该还在书院那座山的林子里面摘草药。”
“不过,就是找不到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
穆夫人拽紧手帕,“真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书院的草药也敢摘,那就让她慢慢摘花吧,别管她了,等她下山找人的时候再说。”
“是,夫人。”
苏婳躲在树梢中间,看着木吉离开了后院,再次离开,去找外面盯梢的人了。
而内屋,穆夫人和上官濡继续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