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一座,姿态充满了轻慢和傲然,哪还有之前谦卑诚恳的样子?
他手中晃着酒杯,懒洋洋的道:“ 你们懂什么?征服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可不是把她睡了了事,而是要征服她的心。方才我这举动,叫做欲擒故纵,虽不至于让她对我有好感,但起码让她心中产生一种我并非那种咄咄逼人,没有底线之人。”
“当然了,这女人该睡还是要睡的。待会儿本公子就去临幸这个女人,事后再向她道个歉,诚恳一点,就说自己太喜欢她了,没把持住。男女之间嘛,其实就那点儿破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沐倾越说越得意,满脸鄙夷的看着众人道:“若按照这般行事,再对这女人关爱有加,我坚信不出两个月这女人便会对本公子死心塌地,恨不得将命都交给我。像你们这般威胁,施压,除了让她感觉到憋屈愤怒,生出仇恨之外,还有什么用?简直愚蠢至极。”
“高明,沐 少高明。”
“嘿嘿,沐少果然不是我们能相提并论的,不管对付女人,还是其他方面,我们皆是不如啊。”
沐倾懒洋洋的道:“算了,像你们这些榆木脑袋,说的再多你们也未必能明白,我就不和你们说了,本公子要去临幸我的女人了,嘿嘿嘿。”
话语落下,沐倾便起身离去,朝袁金凤的寝宫赶去。
...
“奇怪,不过喝了两三杯酒罢了,怎么这么热呢?”
寝宫中,袁金凤身上只剩下一层轻纱制造的内衣,可那股灼热之意还是难以压制。
她微醺的脸色,充血的耳垂,再配合那若隐若现的曼妙**,就宛如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恨不得让人一口吞下去。
“美人,本公子来了,哈哈哈。”
听到沐倾的声音,袁紫衣脸色一变,迅速抓起衣服披在身上。
同时,她一下子想明白了许多:“春药,沐倾你无耻,你竟对我使这种下作的手段。”
沐倾眸光炙热的道:“美人儿,这怪不得我啊,要怪只能怪你太诱人了。独守空闺这么多年,想必你也早就寂寞难耐了吧?来吧!”
说着,沐倾便朝袁金凤扑去。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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