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禹锡笑了:“我看你是怕了。算了,跟没有胆量的人喝,也是没什么意思。”
“谁怕了?我还没怕过谁。”安悱悱有些恼火。
“那走吧。”
他拽起她的手,就要走,安悱悱支吾着:“还没跟落落说声呢。”
“一会儿说。”
安落落从洗手间回来,桌子已经空荡荡的,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丁禹锡虽然说不是花花公子,但很会揣摩女人的心思,尤其是安悱悱这种失足过的。
三言两语,大概就呛的她乖乖的跟他走了。
云城的酒吧里,
丁禹锡要了几打啤酒,几瓶洋酒,开始,安悱悱还放不开,生怕自己喝多,也不知道从哪个节点开始,她一瓶一瓶的灌,灌的自己泪流满面。
大概是这些年,太苦了。
洒吧里音乐很是喧嚣,她生怕丁禹锡听不到,一直很大声的在他耳边说:“那个林染挺好的,家世也好,人也干净,你别太挑了。”
“干净?你这个词用的挺别致啊。”
安悱悱笑着:“你知道干净的反义词是什么吗?”她指了指自己,“就是我,我就是干净的反义词,像我这种女人,没人会喜欢,也不会再有人要了。”
安悱悱一边说一边往自己嘴里灌酒,还一边哭:“那些年,我在宁城,被那个老头子软禁了一年,一年啊,他打我,用烟头烫我……”
说着,安悱悱拉开裙子,露出大腿内侧:“那个变态,专烫别人看不到地方,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变乖了,生活啊,悲惨的生活,让我不敢再嚣张,不敢再跋扈,也不敢再去轻视自己的生命,苟且的活着。”
“丁禹锡,你知道吗?我挺后悔的,后悔那些年的偏执,后悔那些年自己作践自己,后悔为什么要去跟安落落争跟她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跟别人抢人生,干嘛呀。”
丁禹锡按住她的酒瓶:“我看你喝的差不多了。”
“我没喝多。”安悱悱抢过酒瓶,又灌了两口,&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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