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惠愣了一下,祁砚什么都知道,他也给她留足了脸面,“让她好好静养吧,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过几天,我去看你。”
祁砚挂断电话,李向惠也深叹了一口气。
李向惠现在住的老宅是其实是当年她与祁霆均的新房,那时的她满怀希望,满怀憧憬,想着日后琴瑟和鸣,想着白头到老。
一切破碎的那么的猝不及防,她从没想过,一场婚姻葬送了她的一生。
祁霆均离开后,她就搬离了这里,一晃,好多好多年了。
楼下有一间房,很特殊,她站在门口,久久伫立,面色凝重,最终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黑暗幽冷,寂寂清清。
房间的最西侧供着两张黑白的照片,一个意气风发,一个天真烂漫。
桌面上有香炉,她走过去,燃了香,分别为丈夫和女儿上了香。
青烟隔着阴阳两个世界。
李向惠深吸了一口气,轻叹开口:“很意外,我会来看你吧,霆均。”
“霆均,我们有好久好久没有见了,久到,我都快忘记你的名字了,”她的声音低沉柔和,就像当年她跟他说话时的样子,“这些年来,我忙着控制祁砚,忙着为你报仇,忙着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结果,我也得到了报应,我做了三年牢,那三年里,我被打过,被伤害过,被逼着吃带玻璃茬的饭,逼着给人下跪磕头,过的生不如死。”
李向惠闭了闭眼,有两串泪簌簌而落:“霆均,这是我的报应,我不埋怨任何人,我只求你别怪我,别怪我这些年没有给祁砚过母爱,我是个失败的母亲,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我对他的爱太少太少了,我也知道我带给他的伤害太多太多了,我知道他是个善良孝顺的孩子,他不会真的怪我,可我也真的是混蛋。”
李向惠有些激动,她缓缓坐到灵堂的对面,看着照片上的祁霆均:“我也真的知道错了,其实,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祁砚啊要结婚了。”
“他要娶的就是温舒和安致远的女儿,我知道你很会开心的,那小丫头长的不逊色温舒,但性子比她要强,从不吃亏,连我呀,也斗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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