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的脸色凝重,他并不看好今天的这次股东大会,东恒这几年一直在忙着给他的其它公司做后背,利润是比往年少了不少,
很多的业务也分流,股东们早已经怨声载道,今天,如果他们知道了他已经在脱壳东恒,事必要个说法。
而他的股份现在又没有什么说话权,把他踢出董事会,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王琰,今天我们要做好撤出东恒的准备。”祁砚眉心皱的很紧。
王琰看向祁砚,男人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运筹帷幄,更多的是无法把控。
他拍了拍祁砚的肩:“看看再说。”
会议室的厚重双门打开,
一向健康的李向惠,被轮椅推进去,她是祁砚的母亲,又是祁霆均的遗孀,员老和股东们对她还是比较尊重,纷纷起身,有几位关系不错的,还问了一下她的身体。
这让李向惠稍稍有些安慰,起码,大家还把她放在眼里,那么,她的话语权就不成问题。
她被推着坐到了中间偏左的位子上。
祁砚和王琰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大家的心跟着又紧了一扣,看着他款款落座后,都安静了下来。
会议由祁砚主持,他已经掌控东恒长达十五年,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东恒最近的发展,以及今天股东大会的内容。
任命下一任东恒总裁的事情,股东们早已经站好了队,以前祁砚的股权最重,别人没有置喙的权利,今时已不同往日,如今李向惠的股权比重已经远超祁砚,她可以直接任命。
大家都在翘首以盼。
祁砚讲完话后,李向惠语气淡定的开口:“相信大家对这段时间以来,东恒的近况颇有微词,大家可以畅所欲言,说说你们的想法。”
一个年纪与李向惠相仿的股东出了声:“东恒的年报我看过,近两三年来,一年不如一年,我听说是祁总在抽空东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另外一个股东紧跟着说话:“祁总如果真这么做了,那是完全不把我们这些股东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也没必要再继续在这个位子上坐下去。”
闸门一开,股东们的怨言想挡也挡不住:“我听说祁总在外面注册的公司多达几十家,每家都是以东恒为靠背,瓜分东恒的利润,这就有点太过分了。”
“就是,太过分了,这分明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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