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被管事背进了屋内,半个小时后,他的私人医生,快速的对他的伤口进行了缝合,消毒和包扎。
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和筋骨也是万幸。
疼还是次要,祁砚就是觉得累,跟一吨重的黑熊搏斗,可是个力气活,看着抽泣的安落落,他伸手蹭了蹭她的小脸:“我没事,就是有点累,这活可比床上的活累多了。”
她被他气笑:“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心疼我了?”他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我很高兴。”
“高兴个锤子啊高兴。”安落落擦了擦泪痕,“祁砚,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
“……”她这是想起来了?
“小时候,你也救过我是不是?你背上的那个抓痕,是不是救我时,被熊抓伤的?”
“你想起来了?”祁砚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呢。”
“我想不起来,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是不是?”
“那只是个加分项。”
安落落轻叹,握住了祁砚的手:“你救了我两次,你让我怎么谢你。”
“那我得好好想想。”
隔天一早,
由安落落开车,带着祁砚去了云城的私人医院,
伤口没有感染,祁砚又不想住院,开了一些口服和外涂的药,就回了祁园。
看到受伤的祁砚,
唐伯这心疼的是四分五裂的,“我的少爷呀,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虽然咱年富力强,年轻力壮也不能伤成这样啊,疼不疼啊。”
扶着祁砚往里走的安落落,就这么的被唐伯挡在了门口:“唐伯,能不能把祁砚扶进屋里再说啊,他很重的,行行好啦。”
唐伯赶紧挽起祁砚的另外一支胳膊:“少爷,你这是怎么伤的?昨天出去的时候,明明还帅气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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